蔺绿真
阮光祿赴山陵,至都,不往殷、劉許,過事便還。諸人相與追之,阮亦知時流必當逐己,乃遄疾而去,至方山不相及。劉尹時為會稽,乃嘆曰:“我入當泊安石渚下耳。不敢復近思曠傍,伊便能捉杖打人,不易。”
司马硕
王含作廬江郡,貪濁狼籍。王敦護其兄,故於眾坐稱:“家兄在郡定佳,廬江人士鹹稱之!”時何充為敦主簿,在坐,正色曰:“充即廬江人,所聞異於此!”敦默然。旁人為之反側,充晏然,神意自若。
完颜恨竹
初,註莊者數十家,莫究其旨要。向於舊註外為解,妙析奇致,暢玄風。唯秋、至樂二篇未而秀卒。秀子,義遂零落,猶有別本。郭者,為人薄行有俊才。見秀不傳於世,遂以為己註。乃註秋水、至樂篇,又易馬蹄篇,其余眾篇或定點文句而。後秀義別本,故今有向、二莊,其義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