锺离旭露
提婆初至,為東亭第講阿毗曇。始發講,坐裁半,僧彌便雲:“都已曉。”即於坐分數四有意道人更就余屋自講。提婆講竟,東亭問法岡道人曰:“弟子都未解,阿彌那得已解?所得雲何?”曰:“大略全是,故當小未精核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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潁川太守髡陳仲弓。客有元方:“府君何如?”元方曰“高明之君也。”“足下家君如?”曰:“忠臣孝子也。”曰:“易稱‘二人同心,其利金;同心之言,其臭如蘭。’有高明之君而刑忠臣孝子者乎”元方曰:“足下言何其謬也故不相答。”客曰:“足下但傴為恭不能答。”元方曰:“高宗放孝子孝己,尹吉甫放孝伯奇,董仲舒放孝子符起。唯三君,高明之君;唯此三子,臣孝子。”客慚而退
磨孤兰
豫章太守顧邵,是雍之子。邵在郡卒,雍盛集僚屬,自圍棋。外啟信至,而無兒書,雖神氣不變,而心了其故。以爪掐掌,血流沾褥。賓客既散,方嘆曰:“已無延陵之高,豈可有喪明之責?”於是豁情散哀,顏色自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