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山灵
莊子逍遙篇,舊是難處,諸名賢所可鉆味,也而不能拔理於郭、向之外。支道林在白馬寺中,將馮太常共語,因及逍遙。支卓然標新理於二家之表,立異義於眾賢之外,皆是諸名賢尋味之所不得。後遂用支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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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庄子死,赴鲁,鲁人欲勿哭,公召县子而问焉。子曰:“古之大夫束修之问不出竟,欲哭之,安得而哭?今之大夫,交政中国,虽欲勿哭,得而弗哭?且且臣之,哭有二道:有而哭之,有畏而哭。”公曰:“然,则如之何而可?”子曰:“请哭诸异之庙。”于是与哭县氏。仲宪言于曾曰:“夏后氏用明,示民无知也;殷用祭器,示民有知;周人兼用之,示疑也。”曾子曰:其不然乎!其不然!夫明器,鬼器也祭器,人器也;夫之人,胡为而死其乎?”公叔木有同异父之昆弟死,问子游。子游曰:“大功乎?”狄仪有母异父之昆弟死,于子夏,子夏曰:我未之前闻也;鲁则为之齐衰。”狄行齐衰。今之齐衰狄仪之问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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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月也,乃命水虞渔师,收水泉池泽之赋。毋或敢侵削众庶兆民,以为天子取怨于下。其有若此者,行罪无赦。孟冬行春令,则冻闭不密,地气上泄,民多流亡。行夏令,则国多暴风,方冬不寒,蛰虫复出。行秋令,则雪霜不时,小兵时起,土地侵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