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乐瑶
自恒山至于南河,千里而近;自南河至于江,千里而近。自江至于衡山,千里而遥;自东河至于东海,千里而遥。自东河至于西河,千里而近;自西河至于流沙,千里而遥。西不尽流沙,南不尽衡山,东不近东海,北不尽恒山,凡四海之内,断长补短,方三千里,为田八十万亿一万亿亩。方百里者为田九十亿亩:山陵、林麓、川泽、沟渎、城郭、宫室、涂巷,三分去一,其余六十亿亩。
濮阳祺瑞
知悼子卒,未;平公饮酒,师旷李调侍,鼓钟。杜自外来,闻钟声,:“安在?”曰:在寝。”杜蒉入寝历阶而升,酌,曰“旷饮斯。”又酌曰:“调饮斯。”酌,堂上北面坐饮。降,趋而出。平呼而进之曰:“蒉曩者尔心或开予,以不与尔言;尔饮何也?”曰:“子不乐;知悼子在堂斯其为子卯也大矣旷也大师也,不以,是以饮之也。”尔饮调何也?”曰“调也君之亵臣也为一饮一食,忘君疾,是以饮之也。“尔饮何也?”曰“蒉也宰夫也,非匕是共,又敢与知,是以饮之也。”公曰:“寡人亦有焉,酌而饮寡人。杜蒉洗而扬觯。公侍者曰:“如我死则必无废斯爵也。至于今,既毕献,扬觯,谓之杜举
濮阳金胜
周伯仁為吏部尚書,在省內夜疾危急。時刁玄亮為尚書令,營救備親好之至。良久小損。明旦,報仲智,仲智狼狽來。始入戶,刁下床對之大泣,說伯仁昨危急之狀。仲智手批之,刁為辟易於戶側。既前,都不問病,直雲:“君在中朝,與和長輿齊名,那與佞人刁協有情?”逕便出。
湛娟杏
裴遐在周馥所,馥設主人。遐與人圍棋,馥司馬行酒。遐正戲,不時為飲。司馬恚,因曳遐墜地。遐還坐,舉止如常,顏色不變,復戲如故。王夷甫問遐“當時何得顏色不異?”答曰:“直是闇當故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