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甲午
服虔既善春秋,將為註,欲參考同異;聞崔烈集門生講傳,遂匿姓名,為烈門人賃作食。每當至講時,輒竊聽戶壁間。既知不能踰己,稍共諸生敘其短長。烈聞,不測何人,然素聞虔名,意疑之。明蚤往,及未寤,便呼:“子慎!子慎!”虔不覺驚應,遂相與友善。
凌舒
曾子曰:“宗为士,庶为大夫,祭也如之?”孔子:“以上祭于宗子家。祝曰‘孝子某介子某荐常事。’宗子有罪居于他国庶子为大,其祭也祝曰:‘子某使介某执其常。’摄主厌祭,不,不假,绥祭,不。布奠于,宾奠而举,不归。其辞于曰:‘宗、宗弟、子在他国使某辞。”曾子问:“宗子在他国,子无爵而者,可以乎?”孔曰:“祭!”请问“其祭如何?”孔曰:“望而为坛,时祭。若子死,告墓而后祭家。宗子,称名不孝,身没已。子游徒,有庶祭者以此若义也。之祭者,首其义,诬于祭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