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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夏曰:“言则大矣!美矣!盛矣!言尽于此而已乎?”孔子曰:“何为其然也!君子之服之也,犹有五起焉。”子夏曰:“何如?”子曰:“无声之乐,气志不违;无体之礼,威仪迟迟;无服之丧,内恕孔悲。无声之乐,气志既得;无体之礼,威仪翼翼;无服之丧,施及四国。无声之乐,气志既从;无体之礼,上下和同;无服之丧,以畜万邦。无声之乐,日闻四方;无体之礼,日就月将;无服之丧,纯德孔明。无声之乐,气志既起;无体之礼,施及四海;无服之丧,施于孙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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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长于己逾等,不敢问其年。燕见不将命。遇于道,见则面,不请所之。丧俟事不特吊。侍坐弗使,不执琴瑟,不画地,手无容,不翣也。寝则坐而将命。侍射则约矢,侍投则拥矢。胜则洗而以请,客亦如之。不角,不擢马。执君之乘车则坐。仆者右带剑,负良绥,申之面,拖诸幦,以散绥升,执辔然后步。请见不请退。朝廷曰退,燕游曰归,师役曰罢。侍坐于君子,君子欠伸,运笏,泽剑首,还屦,问日之蚤莫,虽请退可也。事君者量而后入,不入而后量;凡乞假于人,为人从事者亦然。然,故上无怨,而下远罪也。不窥密,不旁狎,不道旧故,不戏色。为人臣下者,有谏而无讪,有亡而无疾;颂而无谄,谏而无骄;怠则张而相之,废则扫而更之;谓之社稷之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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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文侯问于夏曰:“吾端冕听古乐,则唯恐;听郑卫之音,不知倦。敢问:乐之如彼何也?乐之如此何也?子夏对曰:“今古乐,进旅退旅和正以广。弦匏簧,会守拊鼓,奏以文,复乱以,治乱以相,讯以雅。君子于是,于是道古,修及家,平均天下此古乐之发也。夫新乐,进俯退,奸声以滥,溺不止;及优侏儒糅杂子女,不知子。乐终不可以,不可以道古。新乐之发也。今之所问者乐也,好者音也!夫乐,与音相近而不。”文侯曰:“问何如?”子夏曰:“夫古者,地顺而四时当,有德而五谷昌,疢不作而无妖祥此之谓大当。然圣人作为父子君,以为纪纲。纪既正,天下大定天下大定,然后六律,和五声,歌诗颂,此之谓音;德音之谓乐《诗》云:『莫德音,其德克明克明克类,克长君,王此大邦;顺克俾,俾于文,其德靡悔。既帝祉,施于孙子』此之谓也。今之所好者,其溺乎?”文侯曰:敢问溺音何从出?”子夏对曰:郑音好滥淫志,音燕女溺志,卫趋数烦志,齐音辟乔志;此四者淫于色而害于德是以祭祀弗用也《诗》云:『肃和鸣,先祖是听』夫肃肃,敬也雍雍,和也。夫以和,何事不行为人君者谨其所恶而已矣。君好,则臣为之。上之,则民从之。诗》云:『诱民易』,此之谓也”然后,圣人作鼗、鼓、椌、楬埙、篪,此六者音之音也。然后磬竽瑟以和之,戚旄狄以舞之,所以祭先王之庙,所以献酬酳酢,所以官序贵贱得其宜也,所以后世有尊卑长幼序也。钟声铿,以立号,号以立,横以立武。君听钟声则思武臣石声磬,磬以立,辨以致死。君听磬声则思死封之臣。丝声哀,以立廉,廉以立。君子听琴瑟之则思志义之臣。声滥,滥以立会会以聚众。君子竽笙箫管之声,思畜聚之臣。鼓之声讙,讙以立,动以进众。君听鼓鼙之声,则将帅之臣。君子听音,非听其铿而已也,彼亦有合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