謇沛凝
自恒山至于南河,千里而近;自南河至于江,千里而近。自江至于衡山,千里而遥;自东河至于东海,千里而遥。自东河至于西河,千里而近;自西河至于流沙,千里而遥。西不尽流沙,南不尽衡山,东不近东海,北不尽恒山,凡四海之内,断长补短,方三千里,为田八十万亿一万亿亩。方百里者为田九十亿亩:山陵、林麓、川泽、沟渎、城郭、宫室、涂巷,三分去一,其余六十亿亩。
纳喇寒易
郗超謝玄不善符堅將問鼎,既已噬梁、岐又虎視淮矣。於時議遣玄北,人間頗異同之論唯超曰:是必濟事吾昔嘗與在桓宣武,見使才盡,雖履之間,亦其任。以推之,容能立勛。元功既舉時人鹹嘆之先覺,重其不以憎匿善
邗奕雯
王浚沖為尚書令,著公服,乘軺車,經黃公酒壚下過,顧謂後車客:“吾昔與嵇叔夜、阮嗣宗共酣飲於此壚,竹林之遊,亦預其末。自嵇生夭、阮公亡以來,便為時所羈紲。今日視此雖近,邈若山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