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勇刚
初,註莊子者數家,莫能究其旨要。秀於舊註外為解義,析奇致,大暢玄風。秋水、至樂二篇未竟秀卒。秀子幼,義遂落,然猶有別本。郭者,為人薄行,有俊。見秀義不傳於世,竊以為己註。乃自註水、至樂二篇,又易蹄壹篇,其余眾篇,定點文句而已。後秀別本出,故今有向、二莊,其義壹也
九安夏
賓客詣陳太丘宿,太丘使元方、季方炊。客與太丘論議,二人進火,俱委而竊聽。炊忘箸箄,飯落釜中。太丘問:“炊何不餾?”元方、季方長跪曰:“大人與客語,乃俱竊聽,炊忘箸箄,飯今成糜。”太丘曰:“爾頗有所識不?”對曰:“仿佛誌之。”二子俱說,更相易奪,言無遺失。太丘曰:“如此,但糜自可,何必飯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