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付刚
司寇惠子之丧,子游为之麻牡麻绖,文子辞曰:“子辱与弥之弟游,又辱为之服,敢辞。”游曰:“礼也。”文子退反哭,游趋而就诸臣之位,文子又辞曰“子辱与弥牟之弟游,又辱为之,又辱临其丧,敢辞。”子游曰“固以请。”文子退,扶适子南而立曰:“子辱与弥牟之弟游,辱为之服,又辱临其丧,虎也敢复位。”子游趋而就客位。将军子之丧,既除丧,而后越人来吊主人深衣练冠,待于庙,垂涕洟子游观之曰:“将军文氏之子其几乎!亡于礼者之礼也,其动也。
由戌
孔文舉年十歲,隨父到洛。時李元禮有盛名,為司隸校尉,詣門者皆俊才清稱及中表親戚乃通。文舉至門,謂吏曰:“我是李府君親。”既通,前坐。元禮問曰:“君與仆有何親?”對曰:“昔先君仲尼與君先人伯陽,有師資之尊,是仆與君奕世為通好也。”元禮及賓客莫不奇之。太中大夫陳韙後至,人以其語語之。韙曰:“小時了了,大未必佳!”文舉曰:“想君小時,必當了了!”韙大踧踖。
凌壬午
是月也,乃命水虞渔师,收水泉池泽之赋。毋或敢侵削众庶兆民,以为天子取怨于下。其有若此者,行罪无赦。孟冬行春令,则冻闭不密,地气上泄,民多流亡。行夏令,则国多暴风,方冬不寒,蛰虫复出。行秋令,则雪霜不时,小兵时起,土地侵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