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冷菱
知悼子卒,未葬平公饮酒,师旷、李侍,鼓钟。杜蒉自外,闻钟声,曰:“安?”曰:“在寝。”蒉入寝,历阶而升,,曰:“旷饮斯。”酌,曰:“调饮斯。又酌,堂上北面坐饮。降,趋而出。平公而进之曰:“蒉,曩尔心或开予,是以不尔言;尔饮旷何也?曰:“子卯不乐;知子在堂,斯其为子卯大矣。旷也大师也,以诏,是以饮之也。“尔饮调何也?”曰“调也君之亵臣也,一饮一食,忘君之疾是以饮之也。”“尔何也?”曰:“蒉也夫也,非刀匕是共,敢与知防,是以饮之。”平公曰:“寡人有过焉,酌而饮寡人”杜蒉洗而扬觯。公侍者曰:“如我死,必无废斯爵也。”至今,既毕献,斯扬觯谓之杜举
轩辕永峰
冀州刺史楊淮二子喬與髦,俱總角為成器。淮與裴頠、樂廣友善,遣見之。頠性弘方,愛喬之有高韻,謂淮曰:“喬當及卿,髦小減也。”廣性清淳,愛髦之有神檢,謂淮曰:“喬自及卿,然髦尤精出。”淮笑曰:“我二兒之優劣,乃裴、樂之優劣。”論者評之:以為喬雖高韻,而檢不匝;樂言為得。然並為後出之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