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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公於章安令遷太尉記室參軍,名字已顯而位微,人未多識。公東出,乘估客船,送故吏數人投錢唐亭住。爾時吳興沈充為縣令,當送客過浙江,客出,亭吏驅公移牛屋下。潮水至,沈令起仿徨,問:“牛屋下是何物?”吏雲:“昨有壹傖父來寄亭中,有尊貴客,權移之。”令有酒色,因遙問“傖父欲食餅不?姓何等?可共語。”褚因舉手答曰:“河南褚季野。”遠近久承公名,令於是大遽,不敢移公,便於牛屋下修刺詣公。更宰殺為饌,具於公前,鞭撻亭吏,欲以謝慚。公與之酌宴,言色無異,狀如不覺。令送公至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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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侍坐于公,哀公曰:“问人道谁为大?孔子愀然作色而曰:“君之及此也,百姓之德也固臣敢无辞而对人道,政为大。公曰:“敢问何为政?”孔子对:“政者正也。为正,则百姓从矣。君之所为,姓之所从也。君不为,百姓何从”公曰:“敢问政如之何?”孔对曰:“夫妇别父子亲,君臣严三者正,则庶物之矣。”公曰:寡人虽无似也,闻所以行三言之,可得闻乎?”子对曰:“古之政,爱人为大;以治爱人,礼为;所以治礼,敬大;敬之至矣,昏为大。大昏至!大昏既至,冕亲迎,亲之也。之也者,亲之也是故,君子兴敬亲;舍敬,是遗也。弗爱不亲;敬不正。爱与敬其政之本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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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天錫世雄涼州,以力弱詣京師,雖遠方殊類,亦邊人之桀也。聞皇京多才,欽羨彌至。猶在渚住,司馬著作往詣之。言容鄙陋,無可觀聽。天錫心甚悔來,以遐外可以自固。王彌有俊才美譽,當時聞而造焉。既至,天錫見其風神清令,言話如流,陳說古今,無不貫悉。又諳人物氏族,中來皆有證據。天錫訝服。